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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有没有在加班到凌晨三点的办公室里,突然想把键盘敲成架子鼓?有没有在挤满人的早高峰地铁上,盯着窗外掠过的树影,差点哼出声来?《癫,都癫,癫点好啊》里的陈默,就是那个把这些“差点”变成真的人。
他是家小广告公司的策划,每天对着客户“五彩斑斓的黑”改第八版方案,对着老板“明天就要”的死线熬夜,工资卡余额永远比发际线还让人焦虑。三十岁的生日那天,他在公司楼下的便利店买泡面,看着玻璃门上自己模糊的影子——西装皱巴巴,眼下挂着青黑,像被生活揉皱的纸团。然后他突然蹲在便利店门口,对着路灯唱起了小学时的儿歌,跑调跑到便利店阿姨探出头来看。
没人觉得他正常。同事说他“压力太大魔怔了”,老妈打电话时总问“是不是该去看看医生”,连楼下卖煎饼的大爷都笑着说“小陈今天又‘放飞’啦”。可只有陈默自己知道,那些“癫”的瞬间,是他给自己留的透气孔。在会议室被客户骂到狗血淋头时,他盯着对方锃亮的皮鞋,在心里把对方的话编成了快板;在房东催租的电话里,他突然用戏腔回了句“客官稍等,小的这就去凑银子”,挂了电话后蹲在地上笑到流泪,笑着笑着又有点鼻酸。
书里没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,全是些鸡毛蒜皮的“癫事”:他在超市排队时和前面的大妈比赛谁剥蒜快,赢了大妈塞他两头新蒜;他把被毙掉的方案改成漫画发在网上,意外收获一群“病友”;他甚至在暴雨天的街头,帮卖花的老奶奶把淋湿的玫瑰插在自己的旧帆布包里,一路举着包走回家,像举着一捧会滴水的星星。
可“癫”着癫着,麻烦也来了。客户觉得他“不专业”要解约,公司想把他调去后勤,连唯一的朋友也劝他“收着点”。陈默开始问自己:这样“癫”下去,到底是在救自己,还是在毁自己?直到他在一次社区活动上,看到一群养老院的老人跟着他跑调的歌拍手,看到那个总板着脸的保安大叔,偷偷学着他上次哼的调子打拍子——原来“癫”不是一个人的事,是把心里的灰,抖成了别人也能看见的光。
你说这书讲的是疯癫?不,它讲的是每个被生活磨得快要生锈的普通人,心里那点没熄灭的火星。陈默的“癫”,是给沉闷日子开的一扇小窗,风进来了,光也进来了。你要不要也跟着他,一起在生活里,“癫”那么一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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