焚尽锦绣归江南.txt网盘分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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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年金陵城破,冲天火光映红了半边天,沈清辞从火海里抢出半块烧焦的凤纹玉牌时,指尖被烫出了血泡。前一日她还是尚书府里抚琴作画的嫡小姐,穿云锦绣鞋,鬓边簪着南海珠;后一日城破家亡,父亲被冠上通敌叛国的罪名斩于闹市,母亲带着幼弟投了井,而她,成了朝廷钦犯名录上的“已焚亡”。

她在乱葬岗装了三日死人,被南下的商队捡走时,嗓子哑得发不出声,脸上划了道狰狞的疤。再睁眼时,已是三月江南,细雨打湿了青石板路,乌篷船摇着橹从桥洞下穿过,卖花姑娘的竹篮里盛着带露的白兰花。她给自己取了个化名“阿辞”,在秦淮河畔寻了间临河的小绣坊,成了个低头缝补的绣娘。

江南不是避风港,是藏着刀光剑影的温柔乡。她绣的并蒂莲屏风被送进了织造局,再转呈时,竟到了新任江南巡抚陆景渊的案头。那屏风角落,她用极细的金线绣了个极小的“辞”字——那是父亲教她的暗记,当年父亲处理密函时,总爱在落款处藏这么一笔。

陆景渊来绣坊那日,穿了件月白长衫,腰间挂着块墨玉。他站在柜台前看她绣帕子,指尖轻轻敲着桌面:“这枝寒梅绣得好,只是花瓣尖的颜色,比别处深了些。”沈清辞握着绣花针的手猛地一顿——那是她故意绣的,父亲生前最喜画寒梅,总说“梅需逊雪三分白,雪却输梅一段香”,而他画的梅,花瓣尖总带着点胭脂红,说是“雪里藏春”。

她低头继续穿针,声音压得低哑:“许是丝线染深了。”他却忽然俯身,指尖擦过她耳后那道浅疤:“这疤,像被火烫的。”她浑身一僵,针尾戳进了指腹,血珠沁出来,滴在素白的绢帕上,像极了那年金陵火海里溅起的火星。

后来她才知,陆景渊是当年父亲门生,如今的江南巡抚,更是暗地里追查沈家旧案的人。而那块凤纹玉牌的另一半,竟在他手里——是当年父亲托他保管的,据说藏着能洗清冤屈的铁证。可他看她的眼神,总带着探究与……一丝说不清的熟稔,是认出了她,还是认出了那半块玉牌?

茶楼里听书时,说书先生正讲“金陵沈尚书通敌案”,底下有人拍桌骂“奸贼活该”,沈清辞攥紧了袖中那枚磨得光滑的银针。邻座忽然递来一杯热茶,是陆景渊,他低声道:“别急,好戏在后头。”茶盏温热,她抬眼望他,窗外细雨绵绵,乌篷船摇过,橹声咿呀,像极了母亲当年哄她睡觉时哼的江南小调。

她知道,这江南不是她的归宿,是她的战场。她要绣出父亲的清白,绣出沈家百口人的冤屈,绣出那些藏在锦绣堆里的肮脏与阴谋。只是不知,当真相揭开那日,她与他,是会站在同一边,还是会在刀光剑影里,成了彼此的对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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