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[图片[1]-【付费+番】长安小饭馆.txt网盘分享-盘分享](https://img.remit.ee/api/file/BQACAgUAAyEGAASHRsPbAAECVzdozzIOol0tpVqlY0aNI1U-pRiliwACrTYAAtUHeVYc3vsBH2TnRjYE.png)
沈韶光一睁眼,就成了长安西市旁那个爹不疼娘早逝的孤女。原身留了间破屋,半袋快发霉的粟米,还有一屁股还不清的债。她望着长安城灰蒙蒙的天,叹口气——既来之,则安之,总得先活下去。
她打量那破屋,临街,虽小却亮堂,索性拾掇拾掇,支起个小小的食摊。没有精米白面,就用那半袋粟米磨了面,掺点野菜,捏成粗粮饼子,在铁板上烙得外焦里软,撒把芝麻,香得能飘出三条街。头天开张,隔壁卖胡饼的王阿婆探头:“韶丫头,你这饼子闻着倒香,就是太糙,能有人买?”
话音刚落,就有个穿青衫的书生停下脚:“姑娘,这饼子怎么卖?”沈韶光递过去一个,热乎烫手,书生咬了一口,眼睛倏地亮了:“外脆里绵,还带着点野菜的清苦,竟比坊里的细面糕子还对胃口!”
就这么着,她的小食摊慢慢有了名气。后来攒了点钱,把破屋翻修成小饭馆,挂了块“韶光小馆”的木牌。她不按常理出牌,春天挖了荠菜做荠菜馄饨,汤里撒把虾米,鲜得人舌头都要吞下去;夏天煮酸梅汤,加了冰糖和桂花,冰镇着端出来,喝一口暑气全消;秋天用新收的粟米熬粥,配着酱得油亮的萝卜干,暖乎乎熨帖脾胃;冬天就支起炭炉,炖一锅羊肉羹,羊骨熬的汤浓白,撒上芫荽和胡椒,喝下去从头暖到脚。
来的客人也杂。有穿粗布短打的脚夫,蹲在门口呼噜噜喝羊汤;有描眉画鬓的小娘子,捏着帕子小口吃着桂花糕;还有回坊的胡商,用半生不熟的汉话夸她的“胡麻饼”比自家娘子做的还香。
直到那天,一个穿墨色锦袍的男人走进来。他身姿挺拔,眉眼深邃,腰间挂着金鱼袋,一看就是贵人。他没看菜单,只淡淡道:“拣你拿手的上。”沈韶光给他上了一碟酱牛肉,一碗粟米粥,还有一碟刚腌好的脆黄瓜。男人吃得很慢,却一口没剩,末了问她:“这粥里,除了粟米,还加了什么?”沈韶光笑:“不过是多搅了百八十下,熬得稠些罢了。”
男人看她的眼神,就多了点不一样的东西。后来他成了小馆的常客,有时是深夜来,只要一碗阳春面,加个荷包蛋;有时是午后,带本古籍,就着一碟蜜饯坐一下午。街坊都说,那贵人瞧着冷硬,一进“韶光小馆”,眉眼都柔和了三分。
她的小饭馆,渐渐成了长安城里一个特别的去处。有人来是为了那口热乎饭,有人来是为了听她讲些“南边来的新奇吃法”,还有人,是为了看那个总坐在角落的墨袍贵人,和那个系着围裙、笑得眉眼弯弯的小老板娘。
日子一天天过,小馆的生意越来越好,沈韶光也从那个愁眉苦脸的孤女,变成了西市旁人人羡慕的“韶娘”。她以为自己就守着这小馆过一辈子,却不知那墨袍贵人——当朝御史中丞裴骁,早已把她和她的小馆,都装进了心里。
他看她为了抢新鲜的菜和菜农讨价还价,看她给流浪的小乞儿递热包子,看她对着账本皱着眉算账……那些细碎的、带着烟火气的瞬间,像温水煮茶,慢慢熬进了他心里。后来他说:“韶光,这长安很大,可我只想待在你这小馆里,吃你做的饭,看你笑。”
这故事里没有惊天动地的权谋,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恨,只有长安的日升月落,小馆的烟火缭绕,和一个姑娘用一粥一饭,熬出来的、带着暖意的人生。你会跟着沈韶光一起,在长安的晨光里揉面,在暮色里收摊,听着街坊的闲话,看着那个冷硬的贵人慢慢卸下铠甲,变成会为一碗馄饨等半个时辰的寻常食客。
合上书时,你会忍不住想——要是能去长安,也去“韶光小馆”坐一坐,吃口热乎饭,该多好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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