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[图片[1]-帝剑的Parabellum.zip网盘分享-盘分享](https://img.remit.ee/api/file/BQACAgUAAyEGAASHRsPbAAECW7Foz0ZVOAmKwUYEAyhd4R5RBdiNGAACLzsAAtUHeVbkyrkd5JeMzjYE.png)
雨幕里的青石板路泛着冷光,阿澈把那卷缠着青铜锁的皮卷往怀里又按了按。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不是普通的巡夜卫——那些人靴底嵌着铁刺,踏在积水里会发出“咔嗒”的脆响,像某种冷血动物在逼近。
三日前在旧书铺阁楼发现这东西时,老掌柜临死前只说了一句话:“帝剑不是剑,是潘多拉的盒子。”当时他以为是疯话,直到昨夜有黑衣人破窗而入,刀光映着对方脖颈上的蛇形刺青,他才明白自己攥住的不是古董,是能把整个京城搅得天翻地覆的炸药桶。
皮卷里的地图画得古怪,线条扭曲如迷宫,唯独中央用朱砂画着柄无刃的剑,剑格处刻着“Parabellum”的古文字。阿澈在太学旁听过西域语言学,知道这词在古语里是“备战”的意思。可一把没有刃的剑,要怎么“备战”?
“砰!”身侧的木门突然被撞开,阿澈踉跄着躲进巷角的杂物堆。透过竹筐缝隙,他看见三个黑衣人站在路中央,为首那人掀开兜帽,露出张布满疤痕的脸——是禁军统领卫凛。传闻中卫凛十年前就该在边关战死,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
“东西在他身上。”卫凛的声音像磨过砂纸,“找出来,活要见人,死……也要见皮卷。”
阿澈的心沉了下去。他想起今早路过朱雀大街时,布告栏上新贴的通缉令:“查有逆党余孽,携叛国密卷潜逃,凡擒获者赏黄金千两。”画像是他,却又不全是——那双眼睛被画得浑浊,可他明明有双像母亲的杏眼。
皮卷突然发烫,青铜锁上的纹路竟泛起微光。阿澈猛地想起老掌柜书桌上摊开的《前朝秘史》,其中一页提到过“帝剑计划”:百年前先帝为防外戚夺权,用三十二位铸剑师的骨血熔了座地下工事,据说里面藏着能让死人复生的秘术,也藏着能毁天灭地的机关。
巷口的脚步声停了。卫凛的影子被灯笼光投在墙上,拉得老长,像只张开翅膀的蝙蝠。阿澈摸到腰间的短刀,刀柄被汗水浸得滑腻。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护着这东西,或许是老掌柜临死前攥着他手腕的力道,或许是皮卷里那份用朱砂写的批注:“后世若见此图,毁之则天下安,用之则苍生劫。”
雨还在下,远处的钟楼敲了三更。阿澈深吸一口气,转身冲进更深的黑暗里。他不知道帝剑到底是什么,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卷入这场漩涡,但他知道,从打开那卷皮卷开始,有些事就再也回不去了。而身后那些追来的人,绝不会让他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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