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[图片[1]-《一觉醒来老婆孩子热炕头了?》.txt网盘分享-盘分享](https://img.remit.ee/api/file/BQACAgUAAyEGAASHRsPbAAECUwABaM8b5Lu5yGMLWMKB_tZsFRXOuyUAAm0yAALVB3lWxgaTQNkaqkI2BA.png)
睁开眼时,李默以为自己还在出租屋的硬板床上——直到鼻尖钻进一股淡淡的皂角香,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。他猛地坐起身,对上一双红着眼眶的杏眼,女人手里还攥着半块没缝完的蓝布补丁,粗布褂子洗得发白,却浆洗得笔挺。
“醒了?”女人声音有点哑,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,“头还疼不疼?锅里温着小米粥,我去给你端。”
李默懵了。这不是他那谈了三年嫌他没房没车、上周刚提分手的前女友,更不是他认识的任何一个人。他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脸,指腹触到的胡茬比记忆里扎手,再往下摸,腰侧竟有一道浅浅的旧疤——那是他上辈子二十岁爬树掏鸟窝摔的,早该淡得看不见了。
“爸!”软糯的童声突然从床边响起,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团子扑过来抱住他的腿,圆脸蛋上沾着点灰,眼睛亮得像盛了星星,“你昨天发烧说胡话,娘守了你一整夜呢!”
爸?娘?
李默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,零碎的记忆碎片突然涌进来:他是李家村的李默,三十岁,娶了邻村的苏晴,还有个四岁的女儿叫念念。而“原来的李默”,昨天上山砍柴时淋了雨,回来就烧得迷迷糊糊——合着他这是……占了别人的身子?
他还没消化完这惊天消息,苏晴已经端着碗回来,粥面上卧着个颤巍巍的荷包蛋,是这个年代顶金贵的东西。“趁热吃吧,”她把碗递过来,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,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,“念念说你昨天一直喊冷,我把炕烧得热乎,你再躺会儿?”
李默接过碗,指尖触到温热的粗瓷碗壁,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。他记得自己上辈子是个连泡面都煮不明白的程序员,如今却成了个有老婆有孩子的“糙汉”。可看着苏晴眼底藏不住的关切,还有念念抱着他裤腿不肯撒手的小模样,那点惊慌竟慢慢淡了。
后来他才知道,“原主”性子闷,跟苏晴是父母之命娶的,结婚三年话都没说过几句。苏晴性子柔,却也犟,一个人拉扯孩子、操持家务,硬是没叫过一声苦。李默看着她晚上在油灯下纳鞋底,针脚细密;看着念念举着半块糖跑过来,奶声奶气地说“爸吃”;看着灶台上温着的粥、炕上铺着的厚褥子——这些他上辈子从未拥有过的烟火气,竟让他红了眼眶。
他开始学着劈柴、挑水,笨拙地给念念梳辫子,听苏晴在旁边憋笑;他把城里带来的“见识”用上,带着村里人改良农具,种出更饱满的粮食;他会在苏晴累时接过她手里的活,在念念怕黑时把她搂进怀里。
日子一天天过,皂角香变成了饭菜香,红眼眶的女人开始对着他笑,小团子每天追着他喊“爸最好”。李默偶尔还会想起上辈子的出租屋,但更多时候,他会摸着温热的炕沿,看着身边熟睡的妻女,觉得这辈子,好像也没那么糟——
只是不知道,那个总爱脸红的苏晴,什么时候才肯让他牵牵她的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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