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[图片[1]-《你的愿望我收下了[快穿]》作者:千葱一沫.txt网盘分享-盘分享](https://img.remit.ee/api/file/BQACAgUAAyEGAASHRsPbAAECSO1ozuZcVdbz8ywnTfBUhHOS1byoxQACSigAAtUHeVZ4sc8VQJ_afjYE.png)
你有没有过一个藏在心底、连自己都快忘了的遗憾?或许是年少时没说出口的道歉,是被偷走的机会,是那句“如果当时再勇敢一点就好了”的叹息?在这个故事里,有个叫“许愿池”的地方,而她,就是那个专门来打捞这些遗憾的人。
她没有名字,或者说,每个世界的她都有不同的名字。有人叫她“阿愿”,有人喊她“信使”,但更多时候,她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,面前放着一个旧木盒,里面装着来自不同时空的“愿望”。可能是古代深闺里,那位被诬陷偷人笔墨的才女,用最后一口气写下的“想让世人知道,我没抄过别人的诗”;也可能是现代格子间里,那个对着电脑哭到凌晨的社畜,在便利贴角落写的“想辞职去学画画,哪怕一天也好”;甚至是星际时代,那个被家族当作联姻工具的少女,在逃生舱日志里藏的“想看看真正的星星,不是全息投影的那种”。
她接过的从不是简单的“任务”。帮才女翻案时,她会先去巷尾的茶馆听三天八卦,从婆子们的闲言碎语里找出当年诬陷的蛛丝马迹,最后在宫宴上用一首即兴诗作,让所有质疑哑口无言——那诗里藏着才女未写完的后半阙,连本人都忘了自己曾在草稿纸上划过这几句。给社畜勇气时,她没直接帮她写辞职信,而是在她加班的深夜,往她抽屉里塞了张画着小太阳的便签,旁边写着“你上次说想学的油画课,下周开课”,后来听说那个姑娘辞职那天,抱着画架在公司楼下哭了半小时,哭完却笑着对保安说“我要去画画啦”。
她好像总能找到那个最“对”的方式。不是粗暴地替人完成,而是轻轻推一把,让那些被生活困住的灵魂,自己迈出那步。你以为这只是些温暖的小故事?可别忘了,有些愿望背后藏着刺骨的寒意。被渣男骗走家产的女商人,愿望是“让他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”;被霸凌到退学的少年,写下“想让他们知道,我不是好欺负的”。这种时候,她的手段可一点都不温柔——收集证据、设下圈套,看着那些作恶的人自食恶果时,连风都带着点爽快的味道。
但更多时候,她像是个安静的旁观者。看着闺秀在洗清冤屈后,站在城墙上给全城人读自己的诗,眼里的光比当年更亮;看着社畜在画展上卖出第一幅画时,手抖着给家人打电话说“我做到了”;看着星际少女摘下头盔,第一次用肉眼看到真实的星空,眼泪掉在防护服上结成小冰晶。她接过的不只是愿望,更是一个个没被好好对待过的灵魂,而她做的,不过是把被偷走的“可能性”,重新还给他们。
每个小世界都是一个独立的故事,可又好像有根线牵着——你会忍不住想,下一个愿望会是什么?是来自民国的旗袍衣角,还是未来世界的机械臂?是藏着恨意的复仇,还是带着暖意的和解?而她,这个总穿着简单白衬衫、背着旧木盒的姑娘,又会在哪个时空,遇见那个等着被打捞的遗憾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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