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[图片[1]-毒咖啡事件.zip网盘分享-盘分享](https://img.remit.ee/api/file/BQACAgUAAyEGAASHRsPbAAECXCZoz0hjAw0AAconFxnyCq5LttLcLGMAAqU7AALVB3lWLg5X4GM_q7w2BA.png)
靠窗的座位还留着半杯冷透的拿铁,杯壁上那抹暗红的唇印在暖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——半小时前,这里还坐着林薇,那个总穿米白色风衣、笑起来眼角有颗痣的女人。现在,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,左手还保持着握杯的姿势,右手僵硬地蜷缩着,指甲缝里卡着一缕深蓝色的布料纤维。
“不是自杀。”老刑警张野蹲在尸体旁,指尖轻轻碰了碰死者微张的嘴。法医刚把初步报告递过来:“毒源在咖啡里,氰化物,剂量刚好致命。但奇怪的是,杯子上只有死者的指纹,连服务员都没碰过——她是自己端的咖啡,从吧台到座位,全程监控拍得清清楚楚。”
张野抬头扫了眼吧台后的监控屏幕。录像里,林薇取咖啡时,穿灰色围裙的服务员正背对着她接电话,而邻桌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……张野按下暂停键,放大画面:男人的手藏在桌下,手机屏幕亮着,显示的不是通话界面,而是一张照片——照片里是林薇的侧脸,背景是三年前的建筑工地,她身边站着个穿深蓝色工装的年轻人,笑得露出白牙。
“三年前那场事故,”张野突然开口,声音沉得像浸了水的棉絮,“死在脚手架下的那个工人,他儿子叫陈默,就住在这咖啡馆后巷的老楼里。”
调查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,一圈圈荡开涟漪。林薇的同事说她最近总躲着人接电话,语气慌张;楼下花店老板记得上周有个穿深蓝色夹克的男人来买过白玫瑰,“非要让我在卡片上写‘对不起’,字写得歪歪扭扭,手还抖得厉害”;而张野在林薇公寓的旧相册里,翻到了一张泛黄的合影——二十岁的林薇搂着一个穿工装的少年,两人笑得眉眼弯弯,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:“阿默,等我毕业就回来。”
当张野带着搜查令推开陈默家门时,桌上的日历停在三年前那个雨天,旁边摆着个掉了漆的保温杯,杯底沉着几粒没化开的咖啡糖。陈默坐在窗边,背对着他,肩膀一抽一抽的:“她答应过我的……”他转过身,眼睛红得像烧过的炭,“她说等我爸的工伤赔偿下来,就带我走,可她拿了钱就跑了,还改了名字……”
张野看着他手里攥着的那块深蓝色布料——和死者指甲缝里的纤维一模一样。可当他伸手去拿时,陈默突然把布料塞进嘴里,含糊地喊:“不是我……那天我只是去问她为什么,她就……”
窗外的雨又下了起来,打在咖啡馆的玻璃上,像谁在轻轻敲。张野盯着桌上那半杯冷透的拿铁,突然想起法医说的话:“死者胃里除了咖啡,还有少量安眠药。”
原来那杯毒咖啡,从头至尾,就不止一个“下毒者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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