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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听说绝对城学长的妖怪学讲座,是在学校论坛的匿名帖子里。发帖人说,周三深夜的文学社活动室总有微光,推门进去会看见一个穿黑色风衣的男生,正对着空荡的座位讲“百鬼夜行”——黑板上用朱砂画着歪歪扭扭的符咒,手边摊开的旧书上夹着干枯的四叶草,而他指尖转着的黄铜罗盘,指针总在指向窗外某棵老槐树时微微震颤。
没人知道绝对城学长的全名,只知道他总在月圆夜出现在社团招新处,递来印着“妖怪学研究社”的传单,上面用钢笔写着“所有怪谈都是未说出口的心事”。去年冬天,有人在图书馆三楼撞见穿和服的女生飘在书架间,说自己在找“昭和二十年的樱花标本”,吓得管理员请假一周。绝对城学长却带着一本泛黄的《东京梦华录》蹲在阅览室,指着某页“青行灯”的插画说:“她不是鬼,是1945年在这里等恋人归来的女学生,当年战争带走了他,却把她的执念困在了借阅台前的樱花树下。”三天后,那棵樱花树在寒冬里开出了一朵浅粉色的花,而图书馆的“和服女生”再没出现过。
我真正加入讲座,是因为宿舍楼下的“红伞怪谈”。连续三周,每晚十二点都有红伞靠在302宿舍门外,伞骨上挂着湿漉漉的黑发。绝对城学长带着我在宿舍楼后的排水沟翻出一个生锈的铁盒,里面是十年前某届学姐的日记——她曾在这里和男友约定“雨天共撑一把红伞”,后来男生转学,她把伞留在原地,自己却在毕业前因病去世。“执念会附着在最在意的物件上,”学长擦掉日记上的泥渍,“就像现在,红伞在等有人替它说声‘我记得你’。”那晚我们把红伞挂在了学姐当年住的302阳台,第二天清晨,伞面的水渍凝成了模糊的笑脸。
现在我每周三都会去活动室,听绝对城学长讲“付丧神”的由来,看他用糯米粉在桌上画“结界”,或是跟着他在旧校舍的回廊里找“鸣釜”——据说那口失踪的铜锅,还在某个雨夜煮着三十年前没喝完的红豆汤。只是最近,罗盘的指针开始频繁指向教务处的档案室,学长说:“有些秘密藏了太久,连妖怪都快忘了自己为什么停留。”而他风衣口袋里露出的半截照片上,穿校服的少年背后,站着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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