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[图片[1]-附带番外今朝且渡芒厘.txt网盘分享-盘分享](https://img.remit.ee/api/file/BQACAgUAAyEGAASHRsPbAAECXXloz05ov6j9MebjLh7lAAHk7P770HoAAvg8AALVB3lWCA7N_OnU8gs2BA.png)
江南的雨总带着点缠绵的湿意,却在那年芒厘渡头,浇透了沈清辞的整个人生。她撑着旧油纸伞站在渡口时,鬓角的玉簪子正往下滴水,青布衫角沾着泥点,像株被风打蔫的芦苇。直到那艘乌篷船破开雨雾靠岸,船头立着的男子掀开帷帽,她才听见自己漏跳的心跳——那人剑眉星目,腰间悬着枚磨损的青铜舟铃,笑起来时眼角有浅疤,倒像是把藏了锈的刀,冷冽里裹着点说不清的温柔。
后来沈清辞才知道,他叫萧珩,自称是走南闯北的货郎,可他腕骨上的旧伤、看地图时指尖划过的暗渠防线,都藏着不该属于货郎的痕迹。而她自己呢?人人都说沈家小姐是江南水乡养出来的软性子,读诗作画,连踩死只蚂蚁都要念佛,谁又见过她在深夜对着铜镜,用银簪挑开掌心旧疤里嵌着的铁屑?
芒厘渡的相遇像粒被雨打落的莲子,本以为随水漂走便罢,偏偏在某个起雾的清晨,她在渡口的石阶上捡到半片染血的衣角,上面绣着朵她只在萧珩行囊内侧见过的木槿。那之后,江南的烟雨里便多了些不寻常的动静:古寺的墙根下总有人影徘徊,她窗台上的青瓷瓶里,隔三差五会多出张没署名的字条,有时是“西岸芦苇深处有暗哨”,有时是“明日卯时莫走南门”。
她开始猜他的身份,猜他腰间的舟铃为何总在风起时响得急促,猜他看她的眼神里,究竟是怜悯多些,还是探究多些。直到某个雪夜,他浑身是伤地撞进她的小院,从怀中掏出半块碎裂的玉佩——那玉佩的另一半,正挂在她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锦囊里。原来他找的不是货郎的商路,是十五年前沈家灭门案的真相;原来她守的不是江南的安稳,是藏在旧笺里、连自己都不敢碰的秘密。
他以为她是江南的烟雨,软绵得一触即散,却没料到她能在刀光剑影里替他挡下致命一击,指尖还攥着他送的那支木槿簪;她以为他是过路的浮萍,随波逐流无牵无挂,却在他伏案写战报时看见,纸页边角画着小小的芒厘渡,渡口泊着艘歪歪扭扭的乌篷船,船头上站着个撑伞的人影。
故事总在最悬心处打转,他们踩着刀光过险滩,顶着流言破迷局,以为尘埃落定便能守着芒厘渡的日出日落,却不知更大的风浪藏在朝堂的暗影里。还好那些藏在旧笺里的秘密、刻在舟铃上的约定,终究没被岁月磨平——就像番外里写的,多年后他们退隐江南,萧珩在渡口开了家小小的茶寮,沈清辞坐在窗边煮茶,偶尔抬头,还能看见当年他撞进她小院时,带倒的那株木槿,如今已爬满了半面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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