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汴京的风总带着故事。朱雀大街的晨雾还没散,沈清辞已立在绣坊二楼,指尖捻着枚银线绣的海棠,看楼下新科探花郎陆景渊打马而过。那身绯色官袍在青石板路上格外扎眼,他却在经过“锦绣阁”时勒住了马,目光穿过雾霭,直直落在她垂在窗边的素色袖口——那里隐约露出半枚刻着“卫”字的银令牌。
没人知道沈清辞的绣坊为何总接些“古怪”的活计:给御史夫人绣寿屏时暗绣了串密语,为公主制嫁衣时在裙裾藏了张舆图。更没人知道,她绣针下的每针每线,都在织一张关乎朝堂的网。直到陆景渊拿着块撕裂的绣帕找上门,帕角绣着半朵与他母亲遗物相同的山茶,她才知这看似温润的探花郎,心里藏着比卷宗更沉的旧事。
他们的交集从绣绷开始。他总以“寻绣样”为由来阁中,却在她调染金箔时忽然问:“沈掌事可知,三年前大理寺失火案,卷宗上的火漆印,与你绣帕上的银纹如出一辙?”她执针的手微顿,金箔粉簌簌落在青绸上,像撒了把碎星:“陆大人说笑了,绣娘只懂配色,不懂案牍。”可转身去取丝线时,袖中令牌却硌得腕骨生疼——那是她失踪兄长留下的,而兄长当年,正是大理寺的誊抄官。
往后的日子,勾栏瓦舍的琵琶声里藏着他们的密谈,御街夜市的灯笼影中映过他替她挡开醉汉的手。她为他绣官服补子时,故意在仙鹤眼珠里点了滴朱砂,那是他要传递给禁军统领的暗号;他在她被礼部侍郎刁难时,轻描淡写一句“此绣乃先母旧物样式”,替她解了围,却在无人处抚过绣绷上未完工的并蒂莲,低声道:“清辞,这针若偏了,咱俩可都要掉进漩涡里。”
谁都没说破那份在丝线与密信间疯长的情愫。直到重阳宫宴,她替皇后整理凤袍,发现内衬用暗线绣了幅皇城布防图,而图上标注禁军换防的时辰,恰是陆景渊今日要递密折的时刻。她攥着那片绣着图的绸缎,在宫墙夹道里撞见匆匆赶来的他,月光落在他带血的指节上——他刚从大理寺地牢出来,怀里揣着她兄长的尸骨检验文书。
“跟我走。”他抓住她的手腕,掌心烫得像要烧穿皮肉,“再晚一步,这汴京的火就要烧到你我身上了。”她却反手将那片绸缎塞进他袖中,指尖触到他藏在里层的玉佩,那玉佩上的纹路,竟与她绣了十年的海棠花芯完全吻合。
原来有些相遇,从一开始就是命定。他寻的不是绣样,是失散的亲人;她织的不是锦绣,是救赎的网。只是汴京的雨说来就来,打湿了他的官袍,也打湿了她未绣完的并蒂莲。这针到底该不该继续绣下去?绣成比翼鸟,还是鸳鸯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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